可是现在,在他的生活状态原本就已经受到冲击的情况下,她回来了,带(dài )来了另一(yī )重的冲击——
贺靖忱也顿了顿,才道:或者,是你还在介意她之前拒绝你的事?那不(bú )是都已经(jīng )过去了吗?
直到他终于挂掉电话,转过身来时,却见顾倾尔已经站在离他不远处的楼(lóu )梯口,似(sì )乎是准备上楼,却又只是站在那里,安静地看着他。
片刻之后,傅城予才回过神来,低低应了(le )一声。
怎么就想不到其他办法了?傅夫人说,贺靖忱呢?他不是一向跟萧家的小子和(hé )丫头玩得(dé )很好吗?
起初她的目光是游离的,到后来,无论他什么时候抬头,她总是看着他的,带着怔忡(chōng ),带着羞怯,却也带着欢喜。
趁着顾倾尔起身去卫生间的工夫,终于有人按捺不住问(wèn )了傅夫人(rén ):这是什么情况?城予和倾尔是动真格的了?
傅城予一手抓过她的手,随后才道:您(nín )知道萧泰(tài )明出事了?
……